乔治·罗纳是维也纳有名的律师。“二战”期间,为躲避战火,他逃到了瑞典。在那时,他身无分文,迫切需要找一份工作。他精通多国语言,希望能在一家进出口公司里谋一份秘书工作。
绝大多数公司都回信告诉他,因为正在打仗,不需要这一类人才,不过他们会把他的名字存入档案。惟有一家公司在给罗纳的回信中写道,“你对我生意的了解完全错误,你既错又笨,我根本不需要任何替我写信的秘书。即使我需要,也不会请你,因为你甚至连瑞典文也写不好,信里全是错误”。
罗纳看到回信,气得发疯,于是又写了一封信,想气气那个口无遮拦的人。但接着他就停下来对自己说,“我怎么知道这个人说得不对呢?我虽然修过瑞典文,可瑞典文毕竟不是我的母语,也许我确实犯了很多我并不知道的错误。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我想得到一份工作,应该再努力学习。这个人可能帮了我一个大忙,虽然他本意并非如此。他用这种难听的话来表达他的意见,并不表示他亏欠了我什么,所以我应该写信给他,在信里对他表示感谢”。
于是罗纳撕掉了他刚刚写好的那封骂人的信,另外写好了一封信,“首先感谢你这样不嫌麻烦地写信给我,尤其在你并不需要一个替你写信的秘书的情况下。对于我把贵公司的业务弄错的事我觉得非常抱歉,我之所以写信给你,是因为我向别人打听过了。我的朋友把你介绍给我,说你是一流的领导者。我并不知道我的信上有很多文法上的错误,我觉得很惭愧,也很难过。我现在准备更努力地去学习瑞典文,以便改正我的错误,谢谢你帮助我走上改进之路”。信寄出去了,三天后,罗纳就收到了那个人的回信,请罗纳去看他。罗纳去了,并且得到了那份工作。由此,罗纳发现,原谅伤害自己的人可以避免自己受到更深的伤害,或许还能得到别人的帮助,让自己走向成功。
我们也许不会像圣者贤者那样去爱我们的仇人,可是为了我们自己的健康和快乐,我们至少要原谅我们的仇人、忘记我们的仇人。其实,这样做是一种非常聪明的行事方式。
前纽约州长威廉·盖洛被一份内幕小报告攻击得体无完肤后,又被一个疯子打了一枪几乎丧命,当他躺在病床上为生命挣扎的时候,他还是微笑着对所有前来探望他的人说,“每天晚上我都原谅所有的事情和每一个人,第二天当太阳升起来的时候,我照样以快乐愉悦的心态去迎接新一轮太阳。不要因为自己的敌人或对手而燃起怒火,这样会烧伤自己的”。
圣经上说,“怀着爱心吃青菜,也会比怀着怨恨吃牛肉好得多”。德国哲学家叔本华是个悲观主义者,在他眼里,生命毫无价值,人生是一种痛苦的冒险行为。然而,即使在叔本华最绝望的时候,他仍是认为,“如果可能的话,不应该对任何人怀有怨恨心理”。不要因为别人对我们造成的伤害而不开心,更不要因为他人的忘恩负义而不开心。我们要以平和的心态潇潇洒洒地为自己活着,永远不要去试图报复自己的仇人,原谅别人才是真正地善待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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